這次出差日本,託合作廠商賞賜,體驗到許多超難訂位的板前餐廳,包括かつかみ、天婦羅之神和すし家,除此之外,永遠不能錯過的還是每日最後一站的MORI。
我在疫情前就已造訪過舊址MORI,當時毛利先生在店裡的時間還很長,我跟朋友也在那邊認識了來自台灣的小哥哥,還續攤去喝啤酒。
疫情後再次造訪是兩年多後,許久沒到銀座的我,去年回訪依然深深著迷於毛利調酒精煉的口味,冰溶於水的比例和甜度酸度的調和更是我享受的一部分(結果去年二月一不小心喝到四點多,喝了十幾杯)。
到每一間酒吧,我會依照以下的順序品飲,喜歡sour系列的我,特別喜歡這種以蒸餾酒為底,加入帶有酸味的柑橘類果汁(檸檬、萊姆…),還有甜味的糖漿並加以混合的類型。
 
依照著我最喜歡的順序,會是以下:
Magarita 瑪格麗特
Side Car 側車
Gimlet 琴蕾
Vesper Vesper
Daiquiri 戴克瑞
Hemingway Daiquiri 海明威戴克瑞
White Lady 白色佳人
 

 

 
如果這些都很不錯的話,跟調酒師也很有共鳴時,我就會請調酒師推薦他自己最喜歡的,或者他最近很想嘗試的新調酒,但是我不喝茶酒,所以我每次去Mixology都很想趕快落跑去對面毛利。
 
我也不喝妹酒,我就喜歡喝臭阿杯們喜歡的調酒。
而Sour系列雖說加入酸味,很好入口,但也因為酸味和甜糖漿其實是兩把雙面刃,四刀刃的撞擊一但技術不到位,真的是天崩地裂地口內反膩,逆燒回來的甜膩感說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。
 
因此只要遇到Side Car跟Magarita可以帶給我一種天山雪蓮的清爽感時,我就會在心中把這位調酒師貢起來拜著。
那種感覺就像是啜飲一口Magarita,可以感受到表面的冰晶正在逐漸為室溫融化,而凜冽潔淨的酸味在舌尖溫度中蒸騰到上顎。
 
喝到第二杯Side Car時,自剛剛的白淨酸感引領出的胃口,正好迎接Side Car的濃郁酸感,入口後酸而不膩正是最感恩的一刻。
把經典酒吧當作米其林餐廳,把調酒師當作米其林Chef,所以每一杯調酒我一定在他回溫前喝完,每一杯間隔時間可以拉長,但是切莫將調酒閒置在那邊停留過久。
真心感謝調酒師中里先生每一杯都這麼精緻的表現。
 
而在Mori時,有幸看到毛利先生,那一定要舉手,一定要喝的是馬丁尼和毛利先生的Havana馬丁尼,濃烈強壯的酒體在毛利先生的stir之下,溫柔地與冰塊混合在一起,不過度撞擊玻璃壁面,即使濃度這麼高,入口時卻完全沒有衝擊的傷害感,讓人有了餘裕去體驗馬丁尼中的辛香味道。
而到了日本銀座,千千萬萬要試試看日本的經典雪國,這在台灣已經很難喝到,在日本也不是每一位調酒師都願意做,因為甜味的關係我平常是不喝,但是到了銀座,我若游刃有餘,是一定試試看的。
 
最近最新的嘗試是Jack Rose,有時候我會請調酒師推薦他最喜歡的,中里先生推薦了這個,和Side Car是類似的結構組合,但是由紅石榴糖漿帶出的香氣比Side Car溫柔許多,酸度感也降低很多,很適合平靜心情,如果說Side Car是開場爆破,那Jack Rose剛好讓你回家洗洗睡。
 
如果還能喝,我還再推薦Old Fashion和Negroni,不過我最愛的Negroni其實是台北 @barpun的海帶口味Negroni,海帶的鹹味將Negroni做出了航海版,喝一口向上了甲板,吹著海風,從海裡鋪上來的鹹水味沖淡了濃烈的烈酒甜感。
 
身為一個調酒的熱愛者,我可以不吃大餐,但是我到達每個城市一定去找酒吧,不只喝酒,我也看調酒師調酒,目不轉睛地看,好棒的調酒師每一個動作都是一趟功夫,如果有人是追著米其林星星跑,那我肯定是酒吧的小偵探。
 
就像是壽司之神和天婦羅之神,我熱愛調酒之神,專心致志地做好一件事,真的是最偉大的。
台北我現在最推 @Gato bar 的女調酒師荳荳,帥,可愛,每一杯都好棒,牛排好吃,在我家旁邊,爽。
 
日本當然毛利,沒有之一,我在銀座不管喝到哪邊去,最後一站一定在毛利,喝得不只是調酒,也喝精準和對技藝的執著,也喝那種熟客都幾十年的氣氛。
喝得吃的都是幾十年的鍛鍊,想到就覺得好感恩,感恩這些大師,練習是與自己的對話,一但分心就無法究極。
 
做產品也是要如此,如果有想要加入 Decent Rossi 藥師研發 無負擔安全保養 預計在數十年後成為洗髮粉之神團隊的夥伴,歡迎私訊我,各種職位開放中(趁亂徵才)。